橘子贰號

身を焦がし 焼き切れても 道だけは続いている

【蓝火蓝】梦游记

*非常ooc

*无脑小甜品

*又名:我们仍未知道那天胡文煊梦游了吗



谷蓝帝一大早上起床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这听上去有点惊悚,所以他又把眼睛闭上数了整整十秒以防自己睡懵了。


可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人还是没有消失。


不是幻觉?


他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桌子椅子天花板,确认一下这确实是自己的房间。


还好,搞错的人不是他。他舒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


“煊煊。”他试探性地喊了喊对方的名字。


胡文煊却缠得更紧了,长腿勾着他的腰,软软的肚子也贴紧他的小腹,鼻息喷洒在他脸上,距离危险得要命。


既然叫不醒对方,那就只有自己想办法脱身了,谷蓝帝试着把对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移开。


可是他这一碰胡文煊就醒了,睫毛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抖了抖,缓缓睁开尚且朦胧的眼睛。意识混沌一片,大脑空白好久才开始工作,努力分辨了半晌之后才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眼睛瞪得滚圆,手忙脚乱地拉开和对方的距离,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问谷蓝帝怎么在自己床上。


“这是我的床啊。”谷蓝帝无奈。


“欸?”


怎么会这样。


胡文煊欲哭无泪。


最开始只是徐炳超看见胡文煊从谷蓝帝的房间里走出来,憨头憨脑地喊了一句“谷蓝帝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结果最后演变成了一群人在客厅里把谷蓝帝和胡文煊围在中间。


“所以是煊煊是梦游了吗?”听完事情的丁飞俊如是分析。


“可能?”胡文煊语气不太确定。


“你以前梦游过吗?”


“那倒是没有,这是第一次。”


“怎么就梦游到人床上去了呢?”徐炳超冲他挑眉打笑到,“男生这样很危险哦。”


胡文煊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粉色,捏着拳头作势要去打徐炳超,两个人推推搡搡滚到一团。


原本被当作不法分子一直没吭声的谷蓝帝及时出言制止了打闹的两个人,声音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再观察几天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谷蓝帝每天早上的第一眼雷打不动都是胡文煊的那张脸,也试过换房间,但无论他住到哪间第二天的早上还是被胡文煊八爪鱼一样的缠着,到最后他已经能波澜不惊地叫醒胡文煊同自己一起起床了。


“所以真的是梦游啊,但是怎么就光往谷蓝帝床上钻呢?”丁飞俊困惑不解。


“我也不知道。”胡文煊掩面,露出的耳朵尖微微泛红。


不过反正也没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普普通通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好在他的依附对象是好脾气且作息规律的谷蓝帝而不是其他人,如果换成徐炳超,光是起床气就有得他受了。每天早上胡文煊还没醒的时候谷蓝帝就看着那张脸,从发尖看到下巴,现在他甚至能记清楚胡文煊有几根睫毛脸上有几颗痣了。


原先胡文煊对所有人都是无差别的黏人,牵手抱抱摸腿都是家常便饭,但那之后胡文煊却是越发地黏谷蓝帝,像被驯养了的狐狸,总要挨挨蹭蹭要人顺毛。


乱七八糟的综艺录制间期胡文煊把脑袋靠在谷蓝帝的肩膀上,略长的头发遮住原本清晰的眉眼,从谷蓝帝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毛绒绒的头顶,哼哼唧唧喊:“我好困哦。”


谷蓝帝揉揉小狐狸的脑袋以示安抚,轻声哄他说录完带他去吃火锅。


小狐狸眼睛啪的亮起来,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说那说好啦。


旁边的徐炳超听见了喊着说也带我一个呗。


胡文煊护食似地拽着谷蓝帝的手臂冲徐炳超做鬼脸,才不带你嘞。


谷蓝帝在旁边温温和和地笑,也不表态。


徐炳超切了一声,吐槽胡文煊就仗着谷蓝帝宠女儿一样宠他。


最后还是没带其他人,两个人带了口罩帽子就跑出门去吃火锅。


锅是一半菌汤一半红油的鸳鸯锅,煮开之后热汽蒸腾,只是闻到味道就让人口舌生津。


胡文煊要身材管理,很久没能放得开吃,得了机会自然管不了那么多,牛肉丸,羊肉卷,虾滑鸭肠黄喉百叶放入锅中烫一烫再蘸上酱料统统卷入腹中。


他吃得太急,眼泪鼻涕又被辣出来了,眼角可怜兮兮地挂着泪花,嘴巴红红的泛着光,哈哧哈哧吸着气。


谷蓝帝拿了水杯递给他,胡文煊也没细看,抓起来就往嘴里灌,等喝完了平复下来才发现对方递给自己的是他的杯子。


众所周知,谷蓝帝这人吧,虽然也不算是有洁癖,但是可能是出于直男对同性的排斥,平时也不怎么习惯和人共用水杯一类的东西,渴得不行喝其他人的水的时候也是仰着脖子尽量不碰嘴巴的类型。


可是这算间接接吻了吧。


胡文煊咬着筷子,悄悄拿余光去看谷蓝帝,对方脸色却和往常无二,涮好了羊肉再往白开水里洗一遍再放到他的碗里。


谷蓝帝的温柔其实就体现在那种很小的细节上,你不知不觉就被他照顾到了,像是春天的雨,绵绵的。


他看胡文煊一直盯着自己看,抬起头来冲他微微笑了笑。


他五官也不是说多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很舒服,笑起来的抗拒不了。


“怎么了吗,煊煊?”


“没。”


胡文煊声音小小的,刚刚因为火锅烧起来的脸好不容易降温了又被点燃了。


其实大家喊他名字都惯用叠词,但每次谷蓝帝喊就是独那一份的温柔味道,永远带着一点含着笑意的饱满尾音,像羽毛轻飘飘拂着心脏。


“谷蓝帝。”他嘴巴里含着吃的,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脸颊鼓起,仓鼠一样,哼哼唧唧地喊对方,“我听说重庆人喜欢一个人就要带他吃火锅,是不是真的呀?”


谷蓝帝放下筷子,托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小狐狸眼睛滴溜溜地转,兔牙咬着肉乎乎的下嘴唇略微有点不自在。


他轻笑道:“我这不是正在身体力行嘛,你说是不是真的呢?”


胡文煊愣了下,反应过来又觉得他在打笑自己,好像最近谷蓝帝总喜欢和自己开一开这种无足轻重但又莫名暧昧的玩笑,他气呼呼地从谷蓝帝碗里捞了一颗牛肉丸,埋下脑袋继续和火锅奋战。


只小声的略带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两个人吃完火锅又穿过夜风和人造光回到酒店,因为梦游症的缘故,现在外出谷蓝帝总是和胡文煊被安排在一间房里。


半夜的时候,等到呼吸也变得悠长又平和的,房间里又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胡文煊蹑手蹑脚地钻到谷蓝帝旁边躺下,把脑袋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骨头传到他的耳朵里,咚咚咚的很用力。


他在谷蓝帝的背后用气音小声的说话。


“谷蓝帝,我喜欢你。”


他贴着温暖的身躯,爱恋像是碳酸饮料冒出的细小气泡。


俗话说得好,世界上有三样东西藏不住:咳嗽、贫穷和爱。


大概是晚上吃太咸了的缘故,谷蓝帝嗓子痒得厉害,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声的,但是生理本能实在难以掩藏。


房间一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时间被冻结在黑暗当中,胡文煊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谷蓝帝,你是不是没睡。”


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谷蓝帝略低的声线才在空气中响起。


“煊煊,我一直都醒着。”


潜台词:我都听到了。


“......”


胡文煊的梦游症莫名其妙就好了,毫无征兆的,就好像突然在某一个节点变戏法一样的消失了,没有后遗症也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早餐的时候丁飞俊咬着面包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最近偏爱苹果酱,每次都涂厚厚的一层。


胡文煊用叉子戳盘子里的煎鸡蛋,一下两下三下戳烂,托着下巴。


“谁知道,就突然好了嘛。”


来也莫名,去也莫名,开玩笑似的。


丁飞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大陆人真奇妙,感慨一句那真是太奇怪了。


那之后接连几天里胡文煊都有点躲着谷蓝帝。其实训练也会一起,吃饭也是一起,饭后也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玩游戏,明明交流的机会应该不少,可是偏偏两个人就是没说上一句话,连玩国王游戏抽签也能完美避开。


谷蓝帝觉得这样不太行。


他得想个办法把缩起脑袋躲在洞里的狐狸弄出来,凑在他耳朵边上把心意说给他听才行。


半夜的时候胡文煊感到床边一沉,他以为有坏人闯进他的房间来,下意识绷紧身体随时准备从床上跳起来跑路。


来人也不言语,反倒是在他背后躺了下来,弯起胳膊把他圈到怀里。


温热的身体贴上后背,那是他熟悉得不得了的温度。


胡文煊不为所动。


黑暗中只有呼吸和心跳可闻。


谷蓝帝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略带着点委屈。


“怎么办,我好像也梦游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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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逻辑写着好玩 以后有时间再修,看个热闹就好不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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